“发毒誓就有理由欺骗若萱?那就不是真爱!真爱何惧雷劈?”温御吹胡子瞪眼,瞳孔里好似要冒出火。
真爱与否郁玺良无权替花拂柳解释,“我告诉温侯这一事实,也是希望温侯能稍稍放宽心,既是他们一起失踪,至少宸贵妃相对安全,侯爷也不用太担心。”
温御冷着脸,沉默数息。
在某种意义上讲郁玺良说的没错,但温御并不赞同花拂柳现在的举动,“他以这种方式留在若萱身边,说明这些年他一点儿都没变,懦夫永远都是懦夫。”
郁玺良无从解释,只能说每个人对爱情的期许不一样。
如他,心里明明喜欢小铃铛,可在红姐张罗给他和小铃铛办个认亲宴的时候他都不敢阻止,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生怕说出来会有人质疑他对小铃铛的好是别有所图。
他何尝不是一个懦夫。
想来也是,这世上如温御那么不要脸的人毕竟不多。
“侯爷与令夫人差多少岁?”郁玺良忽然很想从温御身上找到一些勇气。
温御觉得郁玺良有些奇怪,但还是作答,“三岁,怎么了?”
“侯爷只比令夫人大三岁而已……”郁玺良喃喃自语。
“是夫人比我大三岁。”温御边说话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夫人莫怪!你最可爱!”
郁玺良,“……”
温御离开大理寺后回了御南侯府,事不易迟,他既有发现说什么都要把那个地洞给打开,好在他之前有过挖密道的经验。
今晚,他要再探如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