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皱了皱眉,“花拂柳?”
郁玺良知道事情隐瞒不下去,便由着温宛说出事实。
温御知道真相后暴跳如雷,眼珠子瞪的比牛还大,“那个懦夫假扮宫女文杏呆在甘泉宫里五个月,他要干什么?”
郁玺良看了眼萧臣。
萧臣心领神会将温宛带出房间。
房门闭阖,郁玺良盯着温御,眼睛微微眯起,“温侯为何在最后关头把高舜带去太子府?”
话锋转的太厉害,温御一时愣住,数息瞪眼,“你早知花拂柳进了甘泉宫?”
“侯爷是在念及与战幕的兄弟情?箭在弦上,我们都绷紧了弦,侯爷把箭折了!”郁玺良在得知温御夜探如意宫时已经猜到温若萱的失踪与战幕没有任何关系,那不过是温御的借口。
“花拂柳是不是想死?”
两人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
只是郁玺良跟温御不同,他想要的答案早就有,说这些不过是想作个交易,“我可以不把你临阵反悔的真相告诉老皇叔,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温御皱眉。
“别生气。”
郁玺良随后告诉温御,花拂柳的真名叫任云踪,与温若萱初见时他就用了自己真名。
对于这种解释,温御嗤之以鼻,“你说那是真名那就是真名?何为名,证己身者即为名,当年他要告诉若萱他叫花拂柳,比什么狗屁任云踪坦荡!”
郁玺良承认花拂柳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他也得跟温御说清楚,“当年花拂柳不告而别并非不负责任,他答应过他师傅,三十岁之前不可叫人知道他真面目,发过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