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寒棋,裹着黑色的也好看,明日他便差人弄一件特别特别好看的送过去。
“斐公子叫我过来,是不是画堂叛徒的事查清楚了?”温弦端着身子坐下来,举止间有些刻意模仿温宛亦或寒棋。
得说这两个名字简直是温弦的诅咒。
公孙斐自怀里取出一摞折叠平整的宣纸,看颜色尘封多年,“画堂的事还没查清楚,但在对付晏伏这件事上,这些帮得上忙。”
温弦眼色略显失望,“战幕叫我们去查叛徒,我们现在做这些事会不会有些多此一举?”
“此事跟御南侯府有关,先看看。”公孙斐微抬下颚,示意温弦拿起宣纸。
温弦听罢,便有些迫不及待。
她拿起宣纸,发现上面记载皆是药方,她对药理不通,除了认得其中几味药材,别的看不懂,“这是什么?”
“这是当年御南侯府长媳慕锦歌给睿亲王妃白萍诊病之后开的药方。”公孙斐瞧向那几页宣纸,“当年晏伏娶白萍,三年无子出,白萍即求慕锦歌为她诊病,之后便开了这副药方。”
“这药方有问题吗?”温弦第一时间想到自己那个她叫了没几年的大娘是不是坑害白萍了,可现如今白萍活的好好的,想必不是。
“这药方看似是补药,实则是求子的药方,而且应该这副药应该是给男人用的。”公孙斐知道温弦脑子不够用,越发细致解释,“说的通俗些,三年无子出不是白萍的问题,是晏伏,但这副药却是给女人吃的,也就是通过白萍作用晏伏身上,我查过,这药睿亲王妃吃了三个月之后便不再吃了,在此之后她亦未再与慕锦歌见面,一年之后,白萍身怀有孕诞下女婴。”
“就是那个紫玉?”温弦想到紫玉,气就不打一处来。
公孙斐摇了摇头,“这件事不能这样想,你想想,当年明明是晏伏有问题,为何白萍要喝药?”
温弦拜过堂,成过亲,男人都经手了两个,她不敢说懂男人,略知一二,“男人要不行说出去可是要丢面子的,更何况是生不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