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没说别的,只道一起呆了些许年若连朋友的字都不认得,他惭愧。
而事实上,他也是经历两世才掌握温初然笔记精髓。
边陲无事,他们才好安心破皇城里的局。
眼下宁林是关键,不止温宛跟萧臣知道,似乎所有人都在围着宁林转,包括周帝。
萧臣坐到桌边,想与温宛商量宁林的事。
他知宁林入宫,心中多半猜测此番入宫之后宁林必定会有选择,“不管景王选哪一头,都很危险。”
“你想保他?”
萧臣没有否认,“我们未必保得住。”
这点温宛同意,她没有告诉萧臣宁林说要种幻蛊的事,不仅是她想要隐瞒体内蛊神,宁林也希望她能保守秘密。
冬日风冷,不时有寒风鼓动窗棂,房间里萧臣与温宛聊着时局,有些问题根本不需要讨论可他就是想说出来,这样就可以和温宛多呆一会儿,再多呆一会儿……
白天,已是这般冷寒天气,公孙斐仍就愿意坐在凉亭里看对面池塘,有时一呆就是一整天。
温弦裹着厚厚狐裘走到公孙斐对面,挡住他的视线。
明明是黑的那一只,偏偏裹着白色狐裘,不伦不类,公孙斐这样想。
他忽然在想若然寒棋裹着这个颜色的狐裘,应该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