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恨不得这一巴掌把温弦打死,就当从来没有养过这个白眼狼!
温弦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嘴角渗血。
她以为当日李氏把她撵出御南侯府已经够狠,没想到这个人老珠黄的疯婆子既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
温弦气极,猛然抬手一刻,门槛处公孙斐轻咳一声。
要了命的蠢,让他看戏都看不消停。
温弦自来也不是听话的人,但这一次她忍下心底那股火气,把手放下来。
此刻温君庭已然起身走到李氏身边,温谨儒亦走过来,“夫人莫气。”
“父亲……”
温弦还想把亲情戏码演下去,不想温谨儒一计漠视的目光将她所有话都噎在喉咙里,“温姑娘注意称呼。”
正厅门位置,鹤柄轩都跟着咳嗽两声。
温弦这才反应过来,转尔走到担架旁边,弯腰捏住白布一角,狠狠一扬。
冬香的尸体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
“大人且看,冬香指甲里还有泥土,如果民女猜的不错,这该是她藏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罪证!”
正如李氏所言,昨夜就是温弦来的御南侯府,是她趁人不备把真的遗诏塞到只有她跟温宛知道的罐子,事后她回自己府邸,正等着看御南侯府满门抄斩的好戏时公孙斐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