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不听,直接用被子裹住自己脑袋。
是的,他现在还能动。
只不过心理打击比身体上的病症来的更猛烈,温御以为自己完了。
战幕知道这种事落到谁身上一时都无法接受,“真不明白怎么会是你中风,老夫一生用脑,殚精竭虑,常常会想每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年轻时候用的太甚到老就会变得痴傻,结果我还好,一经背书没有千册也有百卷,若是他得这种病老夫也能理解,你为什么?”
战幕就没好意思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为何会得这种病?
“哦。”战幕忽似想到什么道理,自我认同的点点头。
温御好奇,把被掀开看向战幕。
“这说明每个人自出生伊始智慧是不一样的,你看似用的少,但总量也不多。”
温御,“……战哥你可以跪安了。”
战幕没与温御计较他用词不当,毕竟对于一个智商开始退化的老年人,他要给予足够宽容……
东市,怀德坊。
温宛跟万春枝正置身于一座豪宅里。
豪宅自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正门五间,攒尖屋脊,水磨群墙,下台则是白石台矶,前院装潢肉眼可见的富丽堂皇。
两人顺着游廊往后院走,花团锦簇,满院蔷薇,往里看,一带水池,中间假山上点缀绿竹,下面种着莲藕。
“这些景象与宜州公主府……”
温宛刚问起,万春枝立时回答,“没有一丝一毫重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