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宋相言看来,战幕这是在温御面前摆谱,只有温御知道,战幕这是怕宋相言突然出手打他,叫自己护在旁边,绝对没有刻意贬低的意思。
别问温御为什么知道,几十年前战幕就是因为大意被人揍过。
揍他的人是萧彦……
房间里,郁玺良已经从床榻上坐起来,见宋相言跟着温御跟战幕进屋,缓声开口,“小王爷去忙,我与温侯跟战军师叙叙旧。”
宋相言虽不情愿,但还是退了出去。
待宋相言离开孤园,郁玺良这方正视温御跟战幕,“两位有事?”
“密令的事,郁神捕还没有给老夫一个解释。”战幕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急切,缓慢坐下,不疾不徐说出自己此行目的,眉宇间淡定自若。
听到这句话,郁玺良目光落到坐在桌面另一侧的温御身上。
温御扭头看向战幕,战幕开口,“温侯知晓此事,你且说罢。”
“该说的话郁某在刑部全都说了,战军师不信我又能如何?”郁玺良平静看向战幕,“或者说,郁某要如何,军师才会相信我是被人冤枉的?”
“被谁冤枉?”战幕挑动眉梢。
郁玺良嘲讽冷笑,“郁某若知,此刻还会坐在这里与军师辩解这些?”
见温御没开口,郁玺良眼睛转过去,“温侯既然知道此事,那也请温侯说说自己的看法。”
温御没从郁玺良眼里看出什么,想必只是叫他和稀泥,“本侯没有看法。”
战幕瞧了温御一眼,“不妨说说。”
温御,“……那密令是假的。”
战幕诧异转身,微挑眉峰。
温御往下解释,“别的不说,密令是真,到不了郁玺良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