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与公公同窗,当是温弦长辈,不如……”温弦想与宁林套上关系,一种可以对外能言的关系,于是想到一个词,“义父。”
宁林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死。
“大可不必。”
宁林索性转身看向温弦,“本王与魏泓同窗时就投缘,如今他不幸身死,本王无论如何都要替他照顾好侄媳,日后侄媳遇到难处只管找本王,这皇城里本王得罪不起的人在宫里头,但凡宫外,谁若找你麻烦,本王就找他麻烦!”
温弦大喜,上前一步叩拜,“侄媳谢王爷!”
虽然宁林放话,温弦还不确定,于是下意识凑到宁林背后,双手搭肩,“王爷大恩,侄媳给王爷捏肩。”
宁林没拒绝,要不是因为这,他为什么要替温弦出头。
魏泓啊,你在天之灵可以不必安息了……
皇宫里头,贤妃哪怕在萧臣出征前都没能见一见自己的儿子。
她差清芙叫过几次,得到的回应是忙。
卯时清芙依时辰端温水走进厅里时听到内室有咳嗽声,搁下铜盆快走到门口,“娘娘?”
“进来罢。”
榻上,贤妃披着衣服倚在床头,长发披垂,形容憔悴。
“娘娘在想魏王殿下?”清芙倒杯水端过去。
贤妃接过水,喝两口递给清芙,“他到底是不甘心,不想娶寒棋。”
“魏王殿下行事素来稳当,就算不愿也一定不会做出让娘娘担心的事来,娘娘这几夜连着没睡好,时辰还早,娘娘再歇会儿。”
“不歇了。”贤妃吃力起身,“扶出下去走走。”
清芙见状,拿来衣裳准备给贤妃披上。
就在清芙转身空当,贤妃又开始咳嗽,且比刚刚剧烈。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