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缎褥上一点红,宁林情绪稍稍缓和,“魏思源之妻?”
“奴原是御南侯府二姑娘,此前嫁与前宰相魏泓长子魏思源。”温弦低眉垂首,故作娇羞。
果然,宁林听到御南侯府都没有的表情在听到‘魏泓’时突显出来,“你是魏泓儿媳?”
“正是。”温弦庆幸自己说到点子上。
宁林一改风雅形象狠拍大腿,身体踉跄寻把椅子坐下来,狠啐一声,“造孽!”
温弦茫然看向宁林,想要下床劝慰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扯过单衣。
“王爷,奴家……”
“你乃堂堂宰相儿媳,自称为奴?”宁林动怒,抬目过去,愠声低喝。
温弦一时看不明白宁林的反应,硬是没敢再进一步,“妾……”
“妾?”
“侄媳温弦,拜见王爷。”
宁林痛心疾首捂住胸口,再次看向温弦,仔细打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你当真是魏泓儿媳?”
“是。”温弦忐忑,眼前宁林与昨夜判若两人。
宁林深深吁出一口气,叹然,“当日知魏泓府上办喜事,奈何本王远在宜州守孝没有备上厚礼,如今你既在此,说说,想要什么?”
宁林一番话说蒙了温弦。
她想要什么昨夜说了啊!
不止一遍!
“我想王爷莫将侄媳看作侄媳。”温弦不能白白送了身子。
宁林慢慢冷静下来,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闻言问道,“那本王该将侄媳看作什么?”
温弦穿在身上的单衣还没有系,她也不打算系,抬头挺直身前春光一览无遗。
“非礼勿视。”宁林当即扭身遮目,羞煞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