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布衣听出来了,这些都是铺垫。
“请说重点。”
“她来借钱,你借她。”萧臣言简意赅。
玉布衣心里难受,“魏王殿下以为我有很多钱吗?”
“的确很多。”
萧臣指出,“整个大周朝七十二郡,你靠着本王的人脉将金禧楼开到五十五郡,每日多少纯利你自己算。”
玉布衣承认,“可那些都是我的血汗钱。”
“你流了多少血和汗?你靠什么赚的钱自己心里没有数么?”萧臣反问。
每次聊天,这句话都是终结,“我借。”
虽说萧臣知道玉布衣借那点儿钱不会破产,可几次三番让玉布衣破费他于心不忍,“借万春枝钱,算你帮我,接下来一件事,我是帮你。”
玉布衣不报希望,但也愿意一听,“什么事。”
“本王的未婚妻子。”萧臣喜欢这个称呼,只要有机会就想说出来,“你知道是谁吧?”
玉布衣动动眉梢。
“温县主若与你谈起入股镖局之事,你答应她。”萧臣认真看向玉布衣,“天上掉馅饼的事,你可得接住。”
面对萧臣好意,玉布衣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想哭,“谢王爷。”
萧臣还有要事,起身离开。
直到密室石门紧闭,玉布衣猛拿桌上茶杯砸向正北那面墙。
“大骗子!活该你娶温宛!”
且说宋相言与温宛回大理寺后,某位小王爷百闲之中提审何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