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三个难得聚在一起,走一个!”
要说戚沫曦喝酒才叫一个痛快,温宛跟沈宁还没续满杯,戚沫曦走完了。
眼见二人没跟上,戚沫曦也不生气,“再走一个!”
温宛,“……”
沈宁,“……”
“温县主别见笑,这丫头被她哥惯坏了。”温宛端详沈宁时,沈宁亦细致打量过眼前少女。
哪怕上次在问尘赌庄初见,她心里对温宛的印象已是颠覆。
市井传言不可尽信。
温宛长相自是不俗,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无尘,与之对视可见坦荡。
最重要的一点,身为县主,能放下尊严跟身份到西市开赌庄,足见胸怀跟气度不凡。
“我被戚枫惯坏了?明明是我惯着他!”戚沫曦边说边倒酒,“温宛你真厉害!你是怎么让魏思源娶你们府上那个温弦的?”
温宛笑了笑,“两情相悦的事。”
沈宁虽不清楚来龙去脉,可见温宛不愿多提,再加上那日相传温弦并不是很愿意,心中有了一定,“沫曦,这件事你可不许逢人再提,毕竟我与魏思源的婚事从未拿到明面上,知道的人不多,你再说三道四,我可出名了。”
戚沫曦立时捂嘴,“不说不说!”
温宛听罢投去感激的目光,沈宁回敬,彼此心照不宣。
戚沫曦喝到尽兴处,提议结拜!
沈宁未料,温宛更未料。
她只道戚沫曦与沈宁才是生死相依的姐妹,她是局外人。
除了羡慕向往,就只有唏嘘感叹。
她这一生,没有姐妹。
“沈宁你说好不好?我们三个今日就在这里结拜异性姐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戚沫曦兴奋时站起身,目光投向沈宁。
温宛知道戚沫曦这是醉了,可沈宁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