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人家是王爷呢!
胆儿是真大。
越狱也罢,早点儿回来不好么?
天都亮了!
对面牢房,卓幽也是满头汗。
纵然他没与自家主子约定几点换岗,可这会儿天窗见亮,主子要再不回来他多少有些坚持不住。
牢房里,邢栋迷迷糊糊醒过来,脑子里一片混沌,回想昨夜发生的事,他猛然坐起身,掀起长衣露出底裤。
“司马兄?”眼前所见与邢栋所想不一致,他明明记得昨夜司马瑜骑在他身上,竟然没有下文,可若不想发生些什么,他何故把自己打晕?
对面牢房那抹身形忽的站起,司马瑜心念一动,当即贴墙撑起身子径直走向邢栋,大腿一跨,“叫叫叫,叫你爷爷干什么?”
邢栋略显诧异,又有些无奈,“没事。”
有些事,只发生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司马瑜从邢栋身上跨回来时,视线转向对面牢房,“王爷?”
萧臣闻声转身,看向司马瑜。
对于自己越狱这件事,半分心虚也无。
“如果一个女人肯为你涉险,说明什么?”
萧臣直觉,温宛或许,也有一点点喜欢他?
“说明……”
“说明她喜欢你。”邢栋坐起身直言道,毫无疑问。
萧臣闻声转回身,背脊重重靠在墙壁上,随手捡起一根稻草揪在手里,内里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上冲,顶至心头忽的炸开烟花。
“如果那个女人一直把你当兄弟,又肯为你涉险,作何讲?”司马瑜知道萧臣所指,多问一句。
邢栋稍加思考,“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人品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