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挂了一道。”
怎么不像呢?柔瑾有办法。
“殿下……”
“别动!”
贺固犹豫着任由柔瑾往他脸上涂抹一些未知用途的香膏,她认真极了不像是玩笑,贺固顿时想起额头树枝刮破的伤其实是先前突袭平乱时脸上被部族首领大将的刀划破了油皮,他要是破了相,柔瑾该要伤心了吧?
柔瑾手中香膏是宫中秘方,用料奇珍,一般人用不着,就连她自个儿一年也就能分到两三份将将够用。
“既然如此珍贵殿下就留着吧,我脸上——”贺固话一顿。
因为柔瑾认为他不配合索性坐到他腰上,她自认为这样威胁力十足,哪知两个月没近她身的人立刻有了反应,硬凸凸的硌人。
初时柔瑾没察觉扭了扭身子换位置,只是看这人脸皮泛红才意识到不对,也不再挪地方,继续慢悠悠给他涂香膏。
贺固一动不敢动,实在忍不了勾住柔瑾小指:“殿下饶命。”
柔瑾一本正经:“前些日子天干日燥不假,可今日在下雨欸,你这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