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瑾后知后觉,木着脸从冬藏手里拿过梳子慢悠悠通头发,冬藏只好把话咽回去,公主刚成婚脸皮薄,如若不然,找面首的公主大把抓呢,惠帝那样宠爱公主定然不会阻拦公主寻快活。
须臾之间冬藏放松了,柔瑾大致猜得出她在想什么,坐到床上时还在笑,有意无意地扫向贺固衣裳下摆,二人无需外人守夜,他穿了中衣遮的严实,柔瑾什么都看不到稍有遗憾。
贺固一僵,想问话时柔瑾已抓着被子躺到了里侧,留下他的被卷孤零零占半边床。
二人同床共枕却跟木头似的躺着?柔瑾翻了个身正对上贺固,他恰好转过来就如同今天在鲁王府那次偶然,大公主说她什么来着?
柔瑾一心二用暂未发觉贺固越靠越近,抑或是天冷了二人一起睡会暖和,不必戒备。
陌生的碰触及让人脸红心跳的温热,贴近时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也暴露自己的忐忑不安。
可是还是不顺利。
疼,但没像上次那样落血,柔瑾的心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可时间漫长,她又忍不住哭了,贺固强硬停下,他好似不太舒服但硬生生忍住了,好在总算是叫了一回水。
柔瑾想冬藏姐姐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
贺固靠近一些听到她的喃喃之语,一板一眼将手巾放回盆里,躺下长久才溢出一声叹,他总不能不许她做梦,入睡前他竟有些庆幸,她并未拒绝今日亲近。
外人看来二人新婚渐入佳境,惠帝召见他们时笑容不断,因贺固处置东阳郡王府一事有功,惠帝大加赏赐,从宫门到兴庆宫议事的这段路素来是臣子们上朝时叫苦不迭的来源,惠帝除去贺固金银田产等物还特别允准他能在皇宫内打马。
柔瑾与有荣焉,可看着惠帝笑容和蔼的模样,她忽然想知道更多前世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