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对着自己腰间佩戴的玉蝉,是粉皮青玉。这两只玉蝉雕工细致,很显然是出自同一位雕刻家之手。桓颢的玉蝉身体比较长,尾巴是尖尖的;而她的这只身体较短圆,尾巴是椭圆的。

玉珠眼瞳一扩,似是想明白什么,“哥哥,我这只是母蝉,你这只是公蝉,对吗?都是你雕刻的吗?”

桓颢薄唇微抿,唇角微微翘起来,他低沉笑道:“……被玉儿发现了。”

玉珠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咬着唇珠,半晌也没回过神来。所以,当初她猜测的桓颢送她玉蝉的寓意,竟然是猜对了吗?

桓颢见玉珠发愣,把人从黄花梨木圈椅上拉了起来,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掌中的皓腕,肌肤白皙滑腻,很有弹性。

玉珠仰着头,一双秋波潋滟的眸子撞上那人黑沉沉的桃花眼眸,一时间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玉珠不觉有些口干舌燥,空着的那只手去够书案上摆放的一盏香片茶。

桓颢先她一步,夺走天青色汝窑茶盏,就着她喝过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再将茶盏放下。

玉珠目瞪口呆之际,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尖尖的下巴颔儿被那人轻轻抬起来,桓颢俯下身来,含住了她水蜜桃似的樱唇。

瞳孔一扩,玉珠纤长柔软的素手搭在那人劲瘦有力的胳膊上,一股细细的水流浸润她的喉间,登时觉得干渴缓解了不少。

他的嘴唇很软,他身上的气息隐隐似狂风骤雨猛烈袭来。

玉珠软了身子,有不胜之态,抓着他的胳膊身子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