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打了一个哭嗝:“可、可是梦里的场景好真好真,我、我见到陈总了,我们在灵堂外面讲话,我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叫楠楠,是、是我们的女儿。”
抱着阮安的人沉默了。
如果阮安做的梦就是上辈子他死去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为什么阮南帆在阮安的认知里,会突然成了他的女儿?
但是如果阮安做的梦是假的,那细节又和上辈子的信息对得上。
“先生?”
阮安叫他。
沈弈这才回过神来,他亲了亲阮安说:“就因为这个?安安就哭成这样了?”
怀里眼睛红得跟只兔子一样的人,好不可怜地吸了吸鼻子说:“不全是,刚刚演的是范宁为被杀的爱人报仇的事,我演他的时候,一直在想先生。”
沈弈把人又往怀里抱紧了一点:“这么舍不得我?”
小家伙连连点头:“舍、舍不得。”
男人亲亲人哭红的鼻尖,说:“那就好好在我身边,先生答应你,只要安安不离开我,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嗯?”
阮安听沈弈说“离开”,一瘪嘴,看起来又要哭了。
他抓着沈弈的衣服说:“不离开先生……”
“好好好,”沈弈抽了几张纸给阮安擦眼泪,“不离开,就算安安要走,我也绑着你好不好?”
“好。”阮安重重点头。
沈弈被阮安乖乖的点头弄得又好笑又感动,他轻轻捏了捏人的脸:“小傻子。”
被男人用热毛巾敷过脸之后,阮安看上去冷静了很多。
沈弈扣着阮安的下巴,在他水润的唇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