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分开少年的腿,用什么冰凉的仪器禁锢住他的腿根,这样许榴就不得不微微挺着腰,双腿大开,像是个亟待分娩的孕妇。
这个姿势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悬空的后腰更是叫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对不起。”他这下是真的害怕了,细密眼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我再也不会了。”
“这次是真心的。”
许榴这人,虽然智商不太够用,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非常会审时度势,并且滑跪速度极快。
“我错了,你怎么,怎么罚我都可以。”
许榴眨眨眼睛,可怜地看着他,“你打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他抽泣一声,双手被捆在身后没有办法做动作,只能低着头很悲伤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但是我的肚子里还有小宝宝,你小心点别把他打掉了。”
郎德都要被他的选择性怀孕给气笑了。
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个孕妇了。
郎德眼镜片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他紧了紧手套,在掌心倒了一大摊冰冷黏液,他扯起薄唇:
“好吧,那就让老公来替你检查一下,宝宝情况怎么样了,好不好?”
许榴哪里能说不好,话都被他自己说出口了,现在只能咬着牙吃这个亏。
他只好吸着气,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语气软得能挤出湿漉漉的水来:
“那,老公,你轻一点。”
雪白睫毛掀动着,郎德倒吸一口气,齿根都咬紧了。
这只小坏东西。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贴合在纤细小腿,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郎德抚上温软皮肉,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如同神迹的身体在手掌下轻轻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