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许榴的眼里,看起来杀伤力大减。
许榴差点都要忘记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阴湿变态了。
他瑟缩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被揪回了了郎德的公馆,并且现在呆着的,还是那个分外熟悉的手术室。
许榴的脑子想不明白怎么不过是昏了一会儿就已经回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上半身几乎要被扒干净的兔子,奶白色肌肤上泛着可怜又可爱的小疙瘩,银白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赤o的肩背上。
郎德顺着他的后颈一路看过去,注意到那截纤细的被衣物挡住的腰肢上残留着一个红色的掌印。
兔子皮肤生得同嫩豆腐似的,稍微用点力就很容易留下痕迹。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许榴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敷衍道:
“我不应该不听话,自作主张去勾引你二哥。”
“然后呢?”
男人伸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摸了摸少年的脸,将少年下颏微微地抬起。
许榴瑟缩了一下。
他直觉郎德是在生气,但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多的理由了。
许榴只好低着眼睛开始颤颤巍巍地掉眼泪:
“我不该,不该让你二哥碰我。”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郎德,发现男人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依然冷静平淡得叫他害怕。
许榴哭都不敢哭,委屈巴巴地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郎德似乎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