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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帮了他这么多忙!他的二哥这下可是倒大霉了!”

系统说:“可是, 宿主大人,您现在也倒大霉了。”

兔子炸成一颗棉花球,委屈巴巴地揪自己的耳朵:“我知道。”

系统是真的担心宿主大人的耳朵会被拉得越来越长,宿主大人要是变成垂耳兔的话……嘶,好像也很可爱诶。

“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 ”郎德一只手抓着还在试图挣扎的兔子的后颈, 无奈地叹气, “但是这会让你自己陷入很危险的境地。”

“如果不是我赶到, 我那个二哥会吃了你的。”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 我成功了, 你的二哥说了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他完蛋了。”

许榴扑腾了一下,但是他和郎德之间力量实在太过悬殊, 在心里怒骂了一百遍这个天天在公馆里呆着的文弱医生到底哪里来的腱子肉, 最后还是只能泄气地垂着眼睛:

“我知道错了……放开我,放开——”

兔子脾气很坏,显然不是真的知错, 被摇摇晃晃地挂在男人的手上还要试图咬他。

那口小米牙到底能咬死谁?

当然郎德不可能这样挖苦他,只是叹了口气用许榴身上半褪的裙子当做是麻绳将这只不安分的兔子捆了起来。

这样许榴就更像是一只亟待上烧烤架的可怜兔子了。

许榴的兔耳朵冒出来, 不高兴地挥了挥,力气之大甚至发出了破空声。

“如果你想依靠耳朵抽走我面前的空气来让我窒息的话, 我必须得承认, 这难度很大。”

郎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他那件白大褂。

金丝眼镜架在他的脸上,镜片透出一丝凛冽的反光。

兔子迟钝的神经骤然反应过来, 缩了缩脖子。

耳朵萎靡地挂了下来。

“对,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郎府的这段时间,郎德一直穿着非常有书生气的长衫,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