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
许榴撒娇地蹭了蹭他,像是只伏在主人手掌心里的小兔子,摇着短短的绒球似的尾巴试图在自己信任的主人身上寻找安慰。
虽然他的主人不是个好人。
想到这点许榴又有点伤心了。
有种极端封建时代下识人不清但是又没办法离婚的悲苦之感。
兔子哀哀戚戚地抽了抽鼻子,但是不得不否认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他。
兔子翘着圆鼓鼓的屁股,那团绒绒的,缩成一颗小毛球的尾巴将身后流水般妥帖的绸缎顶起一个小巧可爱的弧度。
就像是……
就像是屁股里面……
打住,不能再想了。
郎德低下眼睛,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少年泛粉的面颊上,烫得许榴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榴榴,是你说的,你需要我。”
许榴迫不及待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点:
“我,我需要你。”
他胡乱地,像是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亲着男人的下巴,软软的唇肉贴在男人的脸上洇出湿漉漉的梅花。
“我,我离不开你,郎医生。”
他眼眸含水,欲说还休。
郎德的喉结很不争气地滚了滚。
于是许榴很快地敏锐地感知到他心动了。
郎德决定不告诉许榴这只是假孕而已。
这样主动的小美人,实在是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