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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先前还说很讨厌他的。

可是现在又要求他。

他会不会觉得是我在骗他呢?

可是,可是真的忍不住了。

少年绷不住了,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泛着靡丽湿红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捉住了男人的衣摆,用力得指节泛出瓷器似的青白颜色。

“我,我现在需要你。”

“需要什么?”男人低头看着他,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点叫人看不懂的怜悯。

“说出来,榴榴。”

他声音里带着点诱哄。

少年惶惶然地抬起尖俏的下巴,很无助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我……”

他哆哆嗦嗦的,但是想起男人的变态行径,咬了咬唇,鬼使神差地决定先把怀了兔宝宝的秘密先咽下去。

他捉着男人的衣摆,借着一点支撑好叫自己酸软的双腿可以勉强站立起来。

刚支起身子,浑浑噩噩地梳理着脑子中乱成一团麻的思绪,双腿就不稳地晃了晃,径直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许榴再也绷不住了。

兔子全身泛起滚烫温度,脸颊,指尖,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染上胭脂似的艳色,连着鼻尖都是湿红的,可怜地在男人整洁的衣襟胡乱地蹭来蹭去,试图吸一点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郎,郎医生。”兔子神色可怜,如同一团被揉皱的海棠,靡艳花芯被挤出稠丽的汁水,他捉住郎德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我生病了。”

许榴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睛,有点希望他发现,又有点希望他不知道。

他呵气如兰,语气绵长得好似叹息:

“郎医生,帮我揉揉肚子吧。”

他幽幽地将下巴放在男人宽阔的肩上抵着男人的颈窝试图寻找男人更多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