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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眼睛一眨就滚落大颗的泪珠子,可怜又漂亮,叫人不自觉想欺负得再狠一点。

饶是郎德这样禁欲了多年的人,面对此番美景也忍不住要滚了滚喉结。

“我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兔子声音里带着点软糯的哭腔,眨眨眼睛,小半张脸便都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

男人伸手要替他擦眼泪,少年偏过脸去捉着自己的耳朵胡乱擦了一下,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眼尾好似敷着一层天生的媚人胭脂。

郎德只好说:“许是这花船上的人在那茶水里下了药了。这本当是助兴用的,或许是你第一次喝,药效对你来说会比常人来得猛烈些。”

他说得有理有据,许榴脑子又烧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分辨不出其中的漏洞,只是难受得一双眉毛都皱起来,可怜得要命。

郎德低声说:“我可没有骗你,小兔子,你刚才也听见了,若不是我假装你和我是一对,他们一定是要起疑的呢。”

他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虽然借着家中的名头能狐假虎威一阵,可若是被发现了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低头在少年滚烫的耳朵尖上亲了一口,眯起眼睛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狐狸:

“说不准现在就有人在外面听着呢。”

许榴只觉得全身滚烫,迫不及待地要找个凉快的地方缓解一下无从发泄的热意。

最后只能像是只被逼的走投无路的蝴蝶一头扎进蜘蛛蓄谋已久的蛛网里。

许榴滚了滚精致喉结,主动抬起脸颊贴上了男人的侧脸。

“好热。”

兔子捉不住自己的耳朵,手里尽是湿黏的汗,耳朵失了禁锢立时便弹起来,因着长时间的禁锢还委屈巴巴地在空中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