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有种这两人已经串通好了顺水推舟的错觉。
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刚想质问些什么, 却觉得莫名有一种热流从小腹往上蹿,效力过猛叫他只是张了张口发出了一声叫他自己也不由得面红耳赤的shen吟。
许榴呆了呆惊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另一边的春娘听见这声就知道是三爷这带来的小宠是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连忙眼观鼻鼻观心低下头去装作没听到。
这如意画舫里有的是调jiao各种贞烈美人的法子,春娘只消一看便知道少年是吃了什么。
只是贵人的事, 还容不得她来置喙, 只消做一个哑巴聋子瞎子便好。
郎德将少年放进垂落着无数红纱的床榻里,少年身子纤细, 裹着的长衫轻轻一勾便肆意松散开来,露出大片晶莹惑人的皮肉。
郎德便低低地笑起来,好似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榴榴,这样不设防,怎么让人放心叫你孤身一人在外边呢。”
许榴被烧得迷迷糊糊,脑子都不太够用了,一双碧蓝如同晴空的眼睛里淅淅沥沥地落了小雨,很委屈很可怜地看着他,像是小兽似的低低呜咽了一声。
脑袋上冒出两只粉白色的长耳朵。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只耳朵把它都扯到了自己的脸颊边上,也感觉不到疼,只是确认自己存在似的抱着耳朵不肯松手。
“你,你……”
他大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能说话也不知道该对男人说什么。
质问是不是他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