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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男人一个不顺心掏出手术刀来把自己开膛破肚拿来研究了。

狂热科研分子的疯狂程度,绝对不可以小觑。

许榴大着胆子抱住了郎德的腰。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许榴身形纤细,轻易可以钻进他的白大褂里,露出一张湿红的妩媚的小脸。

像是朵被雨打湿的花。

那双天生妩媚多情的眼睛既可怜,又机敏地望着男人,水红色的,好似天生就该被人衔在嘴里吸啜嘬咬的唇勾起一点浅淡的,朦胧的笑意。

“哥哥。”他带着从那温香软玉奢靡狂乱的销金窟里养出来的一身娇慵艳色,深黑色的女仆裙如同是覆着黑鳞的艳蛇,娇怯地攀上郎德的身体。

他的衣服早在先前的舞蹈中被揉皱了,胸前的扣子被揉掉了一颗,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去,只好欲说还休地露出一线雪白的肌肤,恰似禁欲的修士半遮半掩的那一寸放浪。

足以将销金客的理智彻底焚毁。

艳色如刀,抵得上世间一切杀人利刃。

“哥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比他们乖,比他们听话,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好的。”

美人兔晃着耳朵,小心思一览无遗,偏偏脸上纯白如同不谙世事的稚子:

“哥哥,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郎德眼神越深,却没有计较少年的僭越。

似乎好整以暇地等着许榴的下一步动作。

许榴为了活命真是豁出去了,他在男人唇心落下一个比羽毛还要轻的吻,笑声轻柔地像是一声长叹:

“哥哥,你留下我吧。”

郎德揽住了少年的腰,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小女仆整个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