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照雪自从大权在握,就从来不会束缚自己的欲望。
他伸出舌尖,在少年惊恐的眼神中舔了舔那宝珠似的眼球。
好恶心。
许榴想。
这种感觉,太怪了。
柳照雪这个人,就和蛇似的,湿冷阴郁,很可怕。
许榴哆哆嗦嗦的,眼睛受到刺激不断地眨眼,分泌出更多的泪水。
可怜得像是一只被无情猎人捉住的小鹿。
他嘴巴和眼睛都受着柳照雪的磋磨,只感觉七窍里有三窍被戳漏了的洞,里面的水哗哗地往外淌。
真是又狼狈又难堪。
看少年实在是难受的狠了,柳照雪这才大发慈悲从少年口中抽出了那条被他的涎水浸饱了的绣帕。
许榴两颊洇着滚烫的绯红,眼瞳里含着瑟瑟的眼泪。
“你放了我吧。”少年哭腔破碎,真是摇摇欲坠的琉璃灯似的。
柳照雪捻着他的唇,声音冷酷:“为什么?”
许榴当真是怕得紧了,两眸含泪:“你,你若是放了我,我以后一定不再出现在宫里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才怪。
许榴发现自己谎话说的越来越顺溜了。
连草稿都不带打的。
柳照雪似乎听信了他的话,居然还真的从那袖子里掏出一把同样金灿灿的钥匙替许榴解开了手腕上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