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有点好笑:“你自己招惹我的,怎么还怪我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把少年掖进裤腰里的衬衫扯出来,而后阴险地叫自己的手掌趁虚而入。
少年肌肤光滑温热,如同上好的丝绸锦缎,又像是磁石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掌。
霍意天生体寒,但是在港岛的热风里也难免要升温。
许榴嫌热,不愿意和他贴在一起,扭着腰要从他双腿上下去。
霍意只好哄他:“榴榴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环着许榴的腰卖惨:“你也知道的,我才刚做完手术,明天又要去复查好久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榴榴,你可怜可怜我。”
他说得可怜,惯会做出一副绿茶模样,好叫小龙猫心软。
许榴脑子被热化了,也不明白为什么去医院复查一天就被霍意说得好似生离死别。
张家豪宅的地段很好,从霍意的房间落地窗望过去,除了太平山山顶,还能隐约望见繁华的维多利亚港。
维港的风滚烫,裹着喧嚣、黏腻、灼热的爱意,穿越遥远的山海,停栖在窗边恋人的面颊。
霍意情不自禁地在少年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许榴的脸颊是软的,像是一块微波炉里烤化的,柔白温软,化进舌尖里,带着一点甜腻。
霍意如果有一天蛀牙了一定是因为许榴。
他亲得越来越动情,许榴一开始还乖乖给他亲,后来嘴巴被人衔住,牙齿被迫打开,连舌尖都被嘬得红肿软烂之后他就受不了了。
呜呜咽咽地去推霍意的胸口。
霍意这个人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