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喝那种东西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江珹恰似不经意地往边上站了站,挡住了那只聒噪的大狗,面无表情地抓着小羊把人拉到了一边的阴凉地上。
他回过头警告似的看那只金毛:“我也带了点中暑药,学弟还是先去收玉米吧,小心晚上没有饭吃。”
饶锦到底还年轻,涨红了脸在日头下摘了好一会儿也比不上江珹满满的一筐,所幸爱豆平时练唱跳也练出了一声的体力,不至于被这日光晒晕。
大狗勾看起来有点失落,又锲而不舍地对许榴喊:“榴榴哥,要是有事记得叫我哦!”
许榴被晒得鼻尖都泛粉,坐在铺了叶子的石头上不安分地绞动着双腿。
其实一进苞米地他就后悔了。
不该穿着短裤出来的。
嫩豆腐似的白皙小腿上已然冒出了几枚殷红的蚊子包,被雪白柔软的皮肉一衬像是飘落在雪上的红梅,别提有多显眼了。
这么个娇气的和公主似的小东西,哪里来的胆子跟着他们下地的。
江珹一开始还真是单纯地让许榴坐下休息。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日头西斜,偏移的橙红日光落在少年雪白颊面上,将本就异常漂亮的五官镀上一层毛绒绒的朦胧金边。
江珹莫名觉得有点口渴。
那种口渴不是单纯地觉得嘴巴干涸,而是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的极度饥渴,必须要有什么缓解一下才能好。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珹已经吻在了少年被晒得微微发烫的唇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