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黛洛芙轻哼一声,不满地咬了咬那落在自己唇上,带着皮革手套的食指,“不亲算了,老规矩,”

秦含墨抿抿唇,低下头,唇瓣贴在黛洛芙柔软的脖颈处,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黛洛芙轻哼一声,与此同时,一条腿不知何时勾上了她的腰,而一只手慢悠悠搭在她脖颈上,向下划,划过修长的脖颈,落在她胸前。黛洛芙隔着这衣冠楚楚的家伙修身军礼服敲了敲她心口,又继续向下。

在落到腰带上时,秦含墨终于忍不住,掐住她乱动的手腕。

黛洛芙轻笑一声,慢慢从巅峰回落的理智掌控了思绪,但还是忍不住埋怨,“秦含墨,你完全没需求的么?”

“没有。”秦含墨表情平静,掐着黛洛芙的手腕不放,只是稍松了些,又探探脉搏。

“你心跳稳定的差不多了,”她熟练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扒拉下来,往松软的大床上一扔,又扯下皮革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淡淡道,“仅此一次,以后我不可能穿军装陪你做这种事。”

被扔到床上的黛洛芙面露吃痛之色,闻言,又磨牙,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你打赌输给我的!”

“所以我愿赌服输,但以后我不会在以此作为赌注。”秦含墨开始脱那厚重的外套和披风,将其挂在一边,最后只剩一件衬衫。

她动了动脖子,吐出一口浊气,扯了张椅子坐在床前,安静看某个麻烦的家伙穿衣服。

一般来说,要等很久。

恍惚间,她忍不住开始回忆。

她们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复杂纠缠关系的?

好像是在黛洛芙继位称王300年左右,一群血族贵族联合上书,请她选妃立后,并诞下王室继承人。

秦含墨看惯了这种戏码,也没什么想法,觉得倒也正常,哪里想到黛洛芙勃然大怒,一连废去好几个大贵族的爵位,甚至要剥夺官职流放雪山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