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岑雪小声反抗。
危怀风笑起来,痞痞的,与往昔无异:“差一步而已。”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岑雪坚持。
“是,”危怀风点头,“那,依小雪团看,此计可行否?”
岑雪微笑:“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是个聪明人方能想出来的对策。”
危怀风眼睛亮起来:“再夸两句?”
岑雪扭开脸,不说话了,危怀风在她耳旁咬牙:“吝啬鬼。”
岑雪瞪他,这一转头,两人咫尺相隔,眼对着眼,鼻尖都快擦在一块。危怀风失笑,头微转,鼻尖在她那儿一蹭,眼神挑衅。
岑雪颦眉,不甘认怂,趁他不备,在他嘴唇一亲。
危怀风身上一下烧起来,嗓音喑哑:“再亲一下?”
“你让我亲便亲?”
“吝,啬,鬼。”
危怀风一字一顿,说完,搂着人亲吻,倒在榻上。
※
当天夜里,夏花伺候着岑雪在厢房浴桶里沐浴,换上寝衣后,又在窗前吹着晚风,为岑雪晾发。
岑雪肤白,发则乌黑,披散在薄薄的肩背后,像一泓从夜幕里泻下来的水。夏花用象牙篦梳着,拨开肩头一缕时,忽然发现岑雪纤细莹嫩的脖颈上有一点淡红色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