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流沉默了半晌,终于道:“有一件事,我瞒着你,你们,好些天了。”
“与旧案有关的?”
“难道你已经和别人成亲了?”
二人同时侧目去看她,同时提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
冰流直接忽略其中一个极不靠谱的问题,“有关,却也不太有关,是我家的事。”
马车一顿,策马的车夫回头道:“少主,前面就是下水门了。”
“啊,这,我到家了,你们聊,正好我回避?”钟意之躬着腰站起身,李衡再晚一瞬抬头,就会被他的肩膀撞到下巴。
“不必,先坐下。”冰流制止了钟意之后,直接道,“上次丝韧展示的那封信上,观蝉局的纹样,我觉得很眼熟,后来我仔细回忆,我很确定,我曾经在从前的家中看到过这个图案。”
她已经全然预料到,听到这消息时,面前的两人各有各的惊讶。
“从前的家,是指 宁府?”
“是的。”
李衡的眉毛锁成了一个死结,他至亲长辈的亲信是个笃信 的变态食人狂,这已经足够让他犹疑,如今冰流却说,她曾在宁府见过观蝉局的纹样。
“那你 ”
“我不能接受,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冰流抬眼望向李衡,“但思来想去,还是不如查清楚。”
李衡点头。他已经明白她想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