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时分,尤其是她穿得这样少。
他们也是许久未亲近了。
冰流不知道这些间隔的日子里他又见过几个女人,她也不想关心,但此刻是满足的。
过后,他们连头都埋在被子中,遮蔽了一切光,小心打开盒子,欣赏凤冠上的萤火之光。
“这便是会发光的宝石?”
“嗯。”
“光泽由内而外散发,果真是罕见。你戴上看看,一定好看。”
“不要,尸首上摘下来的。”
“恶,你不早说?”
气闷了,二人一同探头出来,静静喘气。
抬手将那凤冠放回了原处,李藏忽而对她道:“其实你不该将她放走的。”
冰流不语,她何尝不知道利弊,只是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李藏继续道:“西月湖心的塔和像都已经彻底烧毁了,金陵城中到处都在议论,连官府也拍了人去查勘。”
她转过头又望了一眼盛放凤冠的木盒,冷笑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不知道皇帝还会不会想要将这顶惹眼的礼物送给赵皇后。”
李藏又道:“今日我在那附近见着好几个右司副手下的亲信,应该是来寻尸体的。”
冰流看他一眼,略有不满,“你竟还劝我骗右司副曲韶已死在那里,以她之谨慎,怎会轻易相信?”
冰流抬头看他一眼,“你竟还劝我骗右司副曲韶已死在那里,以她之谨慎,怎会轻易相信?”
她又重新将头摆正,余光瞥见李藏眼睫阖动,欲又止了一番,才道:“其实若你想同曲韶一样离开的话,或许可以利用这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