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分说便挥起鞭子,大都打在他双臂上,皮开肉绽。
剧痛之下,苏柏雷自是一通鬼哭狼嚎,待到冰流收了力,他粗喘咳嗽了一阵,呕哑的 声比夜猫子啼哭好听不了多少。
冰流没空等他缓过来,已经自顾自转身去找博古架上是否有什么机关。
她已经摸了最底下两层,苏柏雷才重新虚弱的开口,“姑娘可不要被义愤冲昏头脑,蔽舍上的仆下一时到不了,不代表他们永远来不了。”
“老朽能活到现在,说明姑娘不是来杀人的。”
“姑娘到底想找什么?老朽这书房里别的没有,唯有折磨女人的器具多些,需要一一介绍么?”
冰流被吵得烦躁,她现在无须听他干扰,干脆将地上的道袍一角费力塞进了苏柏雷口中。
自此,他便只能支支吾吾了。
搜寻了大半,其实冰流心中也有些嘀咕。
或许她想错了,难道这书房院白日里多布置出一倍的家丁来看守,只是声东击西吗?
不,不会的,没有这个必要。
可不就是巧了,正当她担心时,抬手摸到一个空架格后,墙上有一块略凸起些的砖块,若不是亲手触到,绝对难以发现。
这正是方才用来砸苏柏雷脑袋的梅瓶所放置的位置。
虽然冰流在心里轻笑了一下,天助啊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