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最任性的一次,就是琼林宴上指了韶慕做驸马。
她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是出色的探花郎,而喜欢上他,是因为那次偷跑去街上玩,看见他条理清楚的帮助弱者。
玉兰树下,青年郎君卓尔不凡,那般出色。
“嗯。”昭昭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头开始好疼。
外面传来说话声,她紧张的听着。是守东城门的衙差,正在询问牛车上拉着什么。然后是陆季同的声音,并一把撩开遮盖木棺的草席子,说是家里人因为风寒症过世。
年节里,谁也不愿见到木棺和死人,唯恐避之不及,衙差匆匆摆手放行。
牛车不急不慢,吱吱呀呀的出了东城门。
昭昭心中一叹,此刻的她就像当日泡在冰冷的运河中,无法掌握住自己。
“听,又有鞭炮声,”外面,陆季同笑着道,轻快的甩了两鞭子,“是不是有人家开始过年了?说起来,睦月并没有年节。”
他兀自说着,棺内的昭昭也听得清楚。
睦月国吗?那个位于南疆的小国,女子为王,同样家中以女为主,又有人叫那里女儿国。
“不过,以后殿下成为睦月女王,可以制定这个节日,你甚至可以制定一切,”陆季同说着,身后往后一倚,靠在木棺上,“属下一定会尽力辅佐殿下,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不像大渝的公主手里没有实权,睦月女王是真正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