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就好,”韶慕道,松开了她的手,“要是有的话,我就捎着。”
“芙蓉酥。”
“好,芙蓉酥。”
。
雪下下停停,一直到晚上戌时,才稍稍停歇。
昭昭房间的桌上,放着一碟芙蓉酥,是韶慕傍晚下值回来给她捎的,刚解开的时候还带着温热。
如今她坐在床边,看着站在桌前的韶显博,他正将自己的针囊铺开,上面整整齐齐的一排银针。
而韶慕则站在她的旁边,一生朴质的青袍:“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昭昭抬脸冲他一笑,瞧瞧抬起小手指指着桌上那一排银针,“就是看着瘆人,比大人你的那套还要多。”
闻言,站在桌边韶显博倒是先笑了:“他的那套是小时候学基本用的,我的这套更精细,谁知他放弃了行医。”
说着往事,好像抽出了深藏心底的不满,顺着瞪了眼韶慕。
韶慕淡淡一笑:“父亲,我的那套可是祖父给的。”
“呵,”韶显博哼了一声,抽出一柄银针,“那我手里的这套,将来也留给我的孙儿。”
父子俩简短的对话,让昭昭的紧张感减轻不少,随后喝下了边上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