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听见没听见没!有姓鱼的!那个燕子,以后哥哥罩你!”
抽回思绪,凌凤宴低头去看鱼浩,就见他,也不知怎的羞羞答答的。
凌凤宴……
他道:“此事你是受我连累了,张忠应是故意作践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伸手的,定为你报仇。”
刚才要和凌凤宴碰拳头,这碰了之后还挺让人害羞,鱼浩不好意思缩着手,闻言用气音说:“别,千万别,跟你无关,是我同屋那几个打了张忠,让他记恨上了。”
“再说我也没事,犯不上。”
凌凤宴没多说什么,张忠他势必不会放过的。
当时没要张忠的命,是他夹在陛下和文臣之间动弹不得。
陛下和文臣相扛,不愿输这口气,张忠自然不能死。
如今尚善监事情已了,陛下不再关注,区区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又不是高大伴,陛下如何还会在意。
张忠,可以去死了。
逼迫宫女、贪污银钱不够,若在加上他在御马监时强占百姓草场牧场,归私人己用呢?
马,大昭强盛之根。
他敢将手伸到马场,就该想到日后会进了司礼监监牢,再也出不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