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啊……”她终于说。
“这才像话……” 他轻轻地笑,用更加微不可闻的声音问,“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等两人重新换好衣服,拉开窗帘,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城市繁灯璀璨。
周其野回头对言谨说:“晚上出去吃饭,带你见个人,怎么样?”
言谨问:“谁?”
周其野说:“我父亲,他过来这里的学校讲课,正好也在北京。”
“啊?”言谨傻掉,心里尖叫救命,咱俩还没到那一步啊!
周其野看着她的反应,忍俊不禁,这才说:“我开玩笑的,真的,你别害怕。”
言谨爬到床上,拿了个枕头扔过去,要不是老板的余威还在,好想骂一句你有病吗?
“不是的,”他也就势躺下,捉住她双手解释,“其实就我北京的几个朋友,里面有一个是你见过的。”
言谨居高临下看着他,又问:“谁?”
周其野说:“谢家裕。”
那天的晚饭约在附近一家粤菜馆。一桌六个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少了。除去谢家裕,还有另外三个周其野过去在外资所的同事,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