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放下行李箱,言谨才问:“这段时间组里怎么样?”
周其野这回倒是没说你已经辞职了,也没叫她别瞎想,挺郑重地说:“新人还在招聘,我也已经跟大家都谈过了,包括孙力行。”
这样开诚布公,言谨倒有些意外,等着下文。
周其野继续道:“他在这个时间点离开,确实是有点突然的。但以他在版权交易方面的经验和专长,去大厂做 -hoe,对今后的职业发展并非坏事。对传媒娱乐组来说,也是一样。”
言谨听着,未曾料到他的举重若轻。他自信已经取得了组里其他人的信任,而孙力行的离开,也更像是一种将计就计。
一路上想的许多话就此作废,她只得直接快进到下一部分,跟他谈开拓新业务的可能性,说:“就是我这段时间帮朋友签的那个协议,跟对方公司谈判,发现女团的运营存在超多法律风险。他们演出的规模其实不小的,频次也很高,可是一旦出事,急救医生不在场,也没有应急预案。常法律师根本没做好协助出品方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甚至连公司有没有给队员分过成都不清楚……”
周其野看着她笑起来,问:“你这是在给我拉生意吗?”
言谨也看着他,诚恳地回答:“真的,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不一定是‘多米娜’,现在各种男团女团很多,还有其他演出和综艺录制的现场,其实都存在类似的问题……”
说话间,周其野已经脱了西装,拉掉领带,推她在衣帽间的镜墙上。
“能不说这些了吗?”他轻声跟她商量。
言谨忽然笑了,挑衅地说:“那你让我闭嘴啊。”
他却伸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唇角,偏偏做口型道:“张嘴。”
她看着他,启唇。他靠近,深深吻她。她仰首,紧贴沁冷的镜面,感受他的呼吸和身体的动作。
那种牵绊又来了,两人之间仿佛无可逃避的捆绑,却也正因为如此,更将这一刻所有的感觉推向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