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忽然眯眼压低嗓音,笑得张狂且意味深长道:“有空问我,倒不如猜猜他这次的选择?”
说完他没给容荒在问的机会,直接一掌拍在心口自我了断,干脆的把这个分身拍成了灰。
眼见海长钰变成一撮灰,容荒不做停留毫不犹豫转身踏往丘陵的方向,什么拦路结界,什么进不去。
早就该撕出一条路。
……
塔顶。
沈越山被三颗珠子包围了。
一颗是方才石台之上的白玉珠子,还有两颗稍微稍小一些,一黑一白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一进来就绕着他飞了好几圈。
杀阵被启动了,地面显出繁复有序的阵法字迹,却没动他,只光盯着容荒打,说是杀阵下手却不取人性命,容荒躲这些剑风并不不吃力,甚至一前一后身姿飘逸游刃有余,偶尔会被剑风抽打一下也无伤大雅。
见他没什么事,沈越山松下心,道:“做这个阵法的前辈可真是……”
他顿了会儿,余光视线不经意扫向蜕变后的壁画,本就红到滴血的耳朵尖愈发的红了,犹豫道:“荒唐。”
好在他在塔顶行动不受限制,却也不敢多看壁画,那壁画……
“不堪入目……”他低声。
原本八张规规整整细致的壁画,在白光的蜕变过后,成了一张一张露骨又暧昧的春色姿势。
上面每一张画都变成了两个人,虽然没有脸却画得极其大胆狂放。
按理说沈越山不会对这种画产生任何情绪,从前瞥见过更加大胆的也不是没有,心绪素来是平静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