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咬,你再这样我就……”沈越山被闹得有些火气,五指落进容荒的发间,用力抓了抓,“规矩,规矩!什么是规矩你到底看没看!”

容荒才不管他什么规矩,看了又怎么样,不看又怎么样,就要黏着沈越山不肯撒手。

腰带也解了,衣襟也松了,从肩窝舔咬位置渐渐往下挪移,沈越山抓在发间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根本不够疼。

眼见容荒越来越放肆,沈越山便觉得不能在单看书中的话来教容荒。

什么宽容大度,应对小辈慈爱有加,不应多番苛责……这话拿到容荒身上和放屁有什么两样?!

想吃人的狼崽子就欠打。

他彻底恼火,用了灵力一脚踹了过去。

容荒不设防,又或许是察觉了没有反抗,一脚被蹬下了床,在榻前毛软的毯子里滚了两圈才停下。

停下后他便就地侧躺,压着低沉的气息,单手枕在脑后支起身子眯起长眸端看起了沈越山。

榻上的沈越山微坐起身,许是因为先前咳到缺氧得厉害,眼尾还带着一抹红晕,鼻尖也有些红,让病白疏冷的面容冒出气色,还低喘着气一手拢着敞开的衣襟。

可惜亵衣被他松得太厉害,一侧肩头盖不住,露出白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到肩头形成一条精美淡冷的弧线,鸦羽般长发散乱铺开,搭在身上与冷白的肌肤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