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想洗澡,谢倾牧要负责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没办法睡了。
谢倾牧抱着她进了浴室,明惊玉打颤的双腿站稳,甩了一个脸色给谢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点沙。
谢倾牧满足地挽唇,“好,我帮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温,叮嘱,“不要泡太久,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
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每动一下,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细细品着红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她空着玉足,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半杯红酒下腹,彻底成沦为了涩、欲、熏心的裙下臣。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后,大手钳着她的腰,共赴沉沦。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
第二日,天气很好,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经过一夜,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更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