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闵氏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向冬儿思绪这么灵活,难道以前都是扮猪吃老虎?
很快地,向冬儿给了她答案,她嘿嘿笑了两声。“其他的事我不懂,不过我对吃的最内行了,这种计算米粮的事,问我就对了。”
向裕憋着一股气,仍不放弃。“那也要让我见过世子,问个清楚才行……”
向冬儿摇了摇头。“叔叔,你又错了!”
她正色地看着他,对于雍昊渊的任何事,她都不会妥协。“世子不会见你的。如果是公事,就该由刑部下令,请世子至刑部说明;若想私自拜访,也须找个品级相当的人来,先向王府投拜帖,世子再考虑要不要接见,所以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你……”向裕有些气急败坏,他今天是私下来的,刑部根本不知道,所以若白来了这一趟,他也不可能向上级禀报。
只是一个能立功的机会就这么飞了,他着实不甘心。
胡搅蛮缠了一阵,向裕与闵氏费尽唇舌,甚至拿出长辈的权威来压迫,向冬儿都不为所动,最后他们只能愤愤地无功而返。
而这一切都让门外一双窥伺的眼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向裕拜访的隔日,雍昊渊突然出现了,让向冬儿惊喜非常,替他打水擦脸洗手,忙得不亦乐乎。
他没有推拒她的服侍,只是定定看着她。目光仍然宛如一湾深潭,但深潭里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