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干坏事,有点紧张,没想起来。”她清了清嗓。
银纹遍布全身的白玉簪眨眼间吸收了鲜红血滴,随即附近的气场波动,一道开口在他们眼前快速打开。
透过半个人高的开口,可以看见个黑檀库架,正中间赫然是在织锦阁里见过的不卑草。
“他这里没什么东西啊我去,这么多钱!”
钟迟打量的视线停在最下面的低调盒匣里,瞬间震惊。
宿半微也很感慨:“果然是行走的钱库。”
盯着人钱匣羡慕了一会的两人,还是果断取出了不卑草跑路。
走前还给人被割破的手指包了下扎,算作最后的一点良心了。
两人走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安静阖眼的仙君就睁开了眼。
根根分明的鸦羽被轻然掀起,恍若蒙雾的眼瞳一瞬转而清亮,眼神的变化如剑倏然间出鞘,锐冷到能割破肌肤。
银绸的镇发带重新从地面起至竖直贴背,乍醒的仙君无声到静寂。
手指上的伤口,伤口处的熟悉衣料,以及消失不见的二人,发生了什么,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望向一边还在沉睡的少年,鹤凌序指尖隔空一点,就解了他体内运转的药效。
汤念醒来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待爬起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挠挠头,“师兄……我们这是怎么了?半微和钟迟呢?”
闭了闭眼,鹤凌序低言:“他们,
迷晕了我们,盗走了不卑草。”
“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