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白还穿着衬衣,他抓不到就伸手去脱,却被穆从白抓回了手,他迷糊的脑子说出一句,“你又不乖了。”
“哥哥,乖。”
穆从白反过来哄他,他不听就直接地堵住了他的声音,他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穆从白不让他说话,好不容易空了他的嘴,他要开口,穆从白就在另一处击没了他的声音,让他喉咙里只剩下听不清的破碎音节。
夜晚在起伏的呼吸里沉寂下去,漫长又磨人。
第二天快到中午,穆从白终于醒了,他两年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一觉,睁开眼看到司越珩在他怀里,用指尖扫着他的睫毛,像是研究什么一样。
他不自觉笑起来,“叔叔,早。”
“都快中午了。”
司越珩一下捏住了他的嘴,他往窗户看了一眼,严实的窗帘只透进来微弱的光,分不清外面是什么时候。
他被子里的手用力一捞,司越珩落进了他怀里,贴在一起他才想起来,被子下他们都是光的。
“哥哥。”
他的嗓子不自觉又带起了哑音,蹭过去让司越珩感受到,他试探又委屈地问:“怎么办?”
“你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因为是早上。”
穆从白的理由很充分,手带着司越珩,翻身到了他上面,拉开他的膝盖,借了昨晚的方便到一半才问:“可以吗?”
“你真是——”
司越珩用脚主动勾近了穆从白,轻喘了一声说:“你怎么不全进了再问我?我说不可以你听话吗?”
穆从白满足不已,眼中跃着可见的欣喜回答:“我听哥哥的话。”
“那你别这么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