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又笑了一声,“我在婚礼过后,又等了你半个月,你还是没有来。”
他说完,听到了穆从白抽泣的声音,还是心软了,抬起手抱过去,“我没有怪你,那时候我想得最多的,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直到看到你去度蜜月的消息,我才相信是你终于想明白了。”
“不是的。”
穆从白倏地把脸抬起来,对着他说:“都是假的,穆戎霆他骗我,他骗我——”
“他骗你什么?”
穆从白耳边又响起了穆戎霆的声音,眼前出现了无数次在他面前重复的画面。
“司越珩已经死了!”
“被你害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颤着手去摸司越珩的脸,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是真的,可脑子里仍有无数个声音在对他说。
——司越珩已经死了!
他倏地翻下沙发,冲进卫生间里,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司越珩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穆从白这样明显不正常,他胸口甚至还有穆从白滴下来的冷汗。
他坐起来盯着卫生间的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过了许久他还是起身。
卫生间的门有些坏,太用力反而锁不上,司越珩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他推开就看到穆从白撑在洗手台上,冷汗沿着脸颊滴下去,池子里躺着一个半指长的药盒。
药盒是换装的,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