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司越珩开始上班,然后穆从白开学,好像什么都恢复到了之前——
才怪!
司越珩已经快要被穆从白烦死了,自从穆从白上回感冒,他把人请回了房间,就再也送不走了。
穆从白每一天都抱着他睡觉,如果只是睡觉他也就忍了,穆从白还有许许多多暧昧的小动作,弄得他们都有点上火,常常早上醒来都靠着厚厚的被子掩饰尴尬。
他不止一次赶过人,可是每次他一开口,穆从白就一双受尽了委屈的眼睛对着他,要哭不哭地说:“你不爱我了。”
要是他还要赶人,小混蛋就能真的哭出来,他实在不懂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好意思说哭就哭的。
可是天气越变越暖,他们的被子也越来越薄,司越珩又一次被穆从白抱着醒来,他推了推四肢都缠着他的穆从白,翻身一滚带走了被子,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一瞥,就看到了刺激神经的画面。
“叔叔。”
穆从白睁开眼看着他,立即滚向他抱回来,他下意识翻身想躲,却又成了穆从白在背后抱住他的动作,吮着他的后颈。
“你今晚回房间睡吧。”
司越珩僵住,又一次赶人,穆从白的动作停了一下,忽然强行把他翻过去,与他面对面贴在一起,顿时两处灼热在一起发烫,他倏地红透了脸,对着穆从白与他一样泛着红的脸,四目相视,哑声无言。
过了好半晌,穆从白突然抱紧他,将脸又埋在他脖子里,轻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司越珩。”
“穆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