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梁隋故意地问,司越珩眉头一耸,羞恼地说:“别明知故问, 他才刚成年, 你跟他说捉什么奸!再有下次我就告诉我舅妈, 说你和周嘉盛合起伙欺负穆从白。”
周嘉盛正吃着早饭,推了推眼镜向司越珩横过去,“你别乱扫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信。”
司越珩十分趾高气昂地回去了房间,梁隋无语,“他怎么这么幼稚?穆从白的坏用得着我带?”
周嘉盛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对着梁隋,“你跟穆从白,一起在搞什么?”
梁隋倏然心虚,跨到周嘉盛腿上坐下去,企图蒙混过去地说:“他一个刚成年的小孩,我能跟他做什么,我只能跟你做什么!”
周嘉盛显然也不信,但梁隋不给他再问的机会,堵住了他的嘴。
穆云峰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穆从白扎穆楚岳的那一下,也没人来找他算账。
第二天,穆从白的感冒好了,周妈妈和周父也要回老家了,他们一早一起去火车站送两人。
两个老人说来说去,最不舍的不是周嘉盛,而是穆从白,千叮万嘱了许多话,终于进站。
回去的路上,穆从白不让司越珩坐副驾,也不让司越珩开车,周嘉盛不满地看着两人坐在后座腻歪,狠狠地蹙眉。
到了大门口,他叫住司越珩,“你们和好了?”
司越珩想了想这两天和穆从白的事,心虚地不敢看周嘉盛,装出了笃定说:“我们又没吵架,和什么好!”
周嘉盛像是看穿了一切,对着他鄙夷了一番,开门进屋,把门关得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