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岳看到挡过来的是司越珩,有意识地收了手,然后对着司越珩一笑,把瓶子扔了,语气暧昧至极地说:“看在你的份上,我放过他这一次。”
这话没让穆从白冷静,反而被激怒,他恨不得把穆楚岳的眼睛和舌头一起挖出来。
直到司越珩握住了他拿着酒瓶的手,低声地对他说:“我手流血了。”
司越珩进来都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刚才穆楚岳的瓶子扎破,但里面被厚厚的羽绒服挡住,外面看不到血。
穆从白立即扔了瓶子去看司越珩的手,眼神在眨眼间从要置穆楚岳于死地的狼王,变成了眼里只有主人的哈士奇。
司越珩没让他看,而是拉起他的手说:“先出去。”
穆楚岳举着还在滴血的手,看着穆从白真的乖乖跟着司越珩走了,他露了个充满了兴致的笑,把躲到一边的人看得没人敢来关心他。
李绍忻看得有些懵,感觉这三个人都挺疯的,另外两个姓穆的就不说了,可能是基因遗传。
但是司越珩,他真的没想到司越珩竟然敢冲上去,要不是穆楚岳收手,他不敢想象结果会怎么样。
此刻看到司越珩拉着穆从白出来,他深恐再出点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刚才的包房也不回去了,连忙带他们下楼。
到了会所大厅,穆从白拉住了司越珩要看他的伤,司越珩对着他一笑,“骗你的。”
“真的?”
穆从白还是不放心,要去脱司越珩的外套,司越珩瞟了眼盯着他们的李绍忻,按住了他的手说:“回去再看。”
李绍忻跟在后面,听到了司越珩和穆从白的话,感觉越听越感觉哪里不对。
过去的几年司越珩跟他说了许多穆从白的事,但眼前的穆从白,与司越珩向他形容的完全是两个人。而且两人的相处,实在有些过于亲密了,不像是叔侄,反倒像是在热恋时的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