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岳不屑地开口,穆从白却完全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趁着他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拽倒下去。
他眼看要摔,下意识把手掌撑在了桌上,却见穆从白拧起了司越珩拿来的酒瓶在桌上一磕。
酒瓶碎了底,玻璃渣和酒撒了一地,穆从白举起了手里剩下的酒瓶。
穆楚岳意识到了危险,穆从白大约从进门的一刻开始,就计算好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毫不犹豫将酒瓶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背,顿时痛和血一起涌出来。
他咬牙忍着,穆从白还觉得这样不够,压着他的手一脚踩过来,打算自己把他的手废了。
“妈的!”
穆楚岳骂了一声,靠身体的重量把穆从白撞开,救回了他的手。
穆从白的眼睛倏地向他睨来,紧接再一次将玻璃瓶向他捅来。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突然响起,穆从白的动作顿了一下。
穆楚岳趁机随手也拧起了一个酒瓶,在桌上一磕向穆从白反扑过去。
包房里的人连忙全部退后,看着如同野狼相互撕咬起来的两人,谁也没敢靠近。
穆楚岳为了报复穆从白捅了他的手,抓到穆从白的手臂就一瓶子扎去。
眼看穆从白的手也要被捅穿时,司越珩倏地撞过去,用手臂挡住了穆楚岳手里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