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才多大。”
“我不管。”
穆从白耍起了赖,司越珩没把他的手拽出去,也放弃了,躺平当了个暖炉。
结果穆从白把他一个地方冰凉了,又换了位置,一不注意触到了敏感处。
司越珩立即挣扎,穆从白立即箍紧了他,唇贴在他耳边哑着声说:“叔叔,别动。”
提到叔叔,司越珩立即想起来,身体没动,但把穆从白的脑袋推起来,质问他,“我什么时候逼你叫叔叔的?”
“我本来就不是你侄子,你到处跟人说让人误会。”
司越珩皱起了眉头,捏起了穆从白的嘴说:“长大了,就不认我了?穆小狗,你这叫——”
他脑子里换了几个词都没找到完全合适的,于是换了个角度说:“你都不认我了,现在抱着我做什么?”
“暖手。”
“我又不是你的暖手宝!”
司越珩翻身反抗,拒绝说暖手宝,结果穆从白一推就倒,躺到了沙发上,让他也跟着趴了下去,穆从白的手还扣着他没放。
这样的姿势司越珩也意识到了不对,尤其男性之间叠在一起微妙的触感,他撑着手要起来,穆从白却像没感觉一样还箍着他。
“穆从白,放手。”
“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司越珩越是不想在意,感官越是集中,他有些急地说:“我没生气,放手。”
“你就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