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京医的学生,就是刚才的学生代表。”
穆从白在司越珩旁边听笑了,司越珩常常教他怎么和人相处,实际上司越珩一点不懂虚与委蛇,连谎都不会撒。
杨山歧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穆从白,“刚才的学生就是你吧?这还不好办,跟我们一起去。”
司越珩没想到变成这样,他还是要拒绝,杨山歧却搬出了邢雷,甚至要当场给邢雷打电话。他实在不想过了退学多年还去打扰以前的老师,无奈地答应了。
这种领导的场合一般是不会让学生去的,之前的助教也没机会一起去,他在一旁看到十分吃味,悄声的和同事说:“又是一个靠关系走后门的!”
吃饭的地方就在学校食堂,不过是3楼的包间里,单独点菜。
司越珩这几年打交道的人就那么几个,已经不适应这样的人际关系,穆从白却和一桌的教授领导从容地聊天说话,不卑不亢,又把谦逊恭敬拿捏到刚刚好。
他一时觉得他熟悉的穆小狗变成了另一个人,之前他总在担心穆从白不擅言辞会在外吃亏,又担心他性别别扭交不到朋友,会被人欺负。
可现在看来,好像全是他想多了,穆从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变得能照顾好自己了。
校方的一个领导是行政,看到司越珩没开过口,自然地把话问到他身上,“你和从白看着没差几岁,你怎么就成他叔叔了?”
司越珩觉得这个话题,还不如让他继续尴尬的沉默下去,他实在很难解释穆从白怎么成为了他侄子。
穆从白却自然地把话接过去,“我不是他侄子,只是借住在他家里,那时他看我年纪小,非逼我让他叔叔。”
司越珩登时挑起了眉头,向穆从白看去,一边惊讶穆从白会这样和他以外的人说笑,一边惊讶穆从白说出的话。